赵忆桐说着,端了一碗给她。刘绮瑶接下,喝了一口,问道:“这是临安的茶么?似乎与我们福建路的茶不一样。”
“正是,他们说这是圣上赏赐的香林茶,带回家中,各院分得一些。觉得如何?”
“很不错的,正适合这样的晴天,姐姐你也喝。”
二人又继续叙谈。赵忆桐道:“妹妹你无需担心,说来只怕你笑我,我是因思念夫君才如此的,这个家中我并无一个可靠,而夫君又远在天边,这几月下来,我竟不知是如何熬过来的,我真想离了这里,到那襄阳去。”
“我怎会笑姐姐?初进入这样的大家,夫君不在身旁,困难可想而知。”
“还是妹妹懂我,虽名上得了如意郎君,只不过却天各一边。”
“姐姐何不往襄阳去?”
“我信中不是说了他们无人赞成的?怎能够。”
“既然姐姐想去,他人亦难奈何?只怕你意志不坚定。”
“即便我意志坚定,但那襄阳在千里迢迢之外,我一个弱女子,岂是能的?”
“若姐姐去意坚定,妹妹倒是有一个办法。”
“快说说看。”
刘绮瑶便凑到赵忆桐耳边,将自己的办法悄悄地说与了她。
“这却是一个办法,只是——”
“姐姐不用只是,你只要定下心来便知会妹妹,妹妹在所不辞。”
赵忆桐不知那方法可不可行,只犹豫着点了点头,道:“我再想想。”
“对了,亦不知赵二哥如何了?”刘绮瑶思索再三,觉得理应一问,“明州之事,想必姐姐已经知道了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