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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,许久未见,你和大哥可安好?”刘绮瑶打起精神,笑问道。

“我与以前差不离,不过夏日天热之后,精神仿佛振作了许多。”赵溪恬带着他们进了屋,“只你们大哥,日日忙的没个影子,稍前我已派了人去知他,想今日应能早些回来。”

“有劳嫂嫂。”李都匀道。

“赵忆棕不是与你们一起么,怎不见他?”赵溪恬问道,她还想着今日也能见到他,却不知他与李都匀狠狠打了一架。

李都匀不知他嫂嫂为何会知道这事,亦不知她缘何要问起,因他才与赵忆棕闹了架,所以只简短地回答:“他留在明州了。”

刘绮瑶见李都匀不愿多说,因而也守口如瓶。

“原来如此。”赵溪恬不惯交际,并没再多问,一会子之后便觉得所有的话都已经说完,因李都匀在一旁,竟不知该与他们谈些什么,只好问:“茶与果子怎还没来,佳儿,你去看看罢。”

李都匀见他嫂嫂不自在,因而借故出了屋子。

“姐姐,我看你气色确是好多了,我和三郎这一来,怕只会让姐姐操劳操心,多有叨扰,望姐姐别嫌罢。”刘绮瑶换了一个与赵溪恬近一些的座位。

“妹妹言重了,绝无叨扰一说,你与三弟只管放心住下,这房子总空空的,你不知我听说你们要来有多开心!只盼着你来与我作伴的呢。”赵溪恬确是肺腑之言,不久前她在泉州,多亏有刘绮瑶经常看望她,与她聊天,那段正是她最难捱的日子。

“这样很好,姐姐又是临安人,以后便带妹妹四处游览罢。”

“那是自然的。”

她们聊着,忽听到李都泰的声音。原来,借故出去李都匀的才走到院前,正欲拐到为他准备的院子,碰巧遇到了他刚进家门的大哥,他们二人才说了没几句,李都泰的声音便先提高了。

李都泰连日来忙于公务,因烦心事不断,火气有些大,他一进门便见到神色憔悴、脸上有伤的弟弟,便以为他闯了祸,直接问道:“可是路上惹了事的?”

李都匀好声好气答:“不是。”

他二人话不投机,李都泰又提起入学的事情,李都匀见他大哥与父亲说的乃是两回事情,不由得十分抵触、反对,李都泰的声音便大起来:“在这里,你便得听我的。”他这句话音一落,赵溪恬携着刘绮瑶便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