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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绮瑶听到此话,满脸通红起来,她不过是在斥责李都匀心里没有自己,而他却当她又提那一茬。

“谁跟你说这个了?”她挣脱了他的束缚,道,“以后别说是礼物,其他男人就算看,我也不会再多看一眼!”说完,只在心里补上,即便你不喜欢我也罢!

“很好,成了亲本该如此。”李都匀见她的性格刚烈如常,也暗暗后悔适才心急,将话说得太过。

“你自己最好以身作则。”刘绮瑶想他昨夜一宿未归,谁知道失了父母管束,他在外面做了些什么。

二人正僵持不下,木门忽被扣响,春春进来,道:“可要传晚膳?”

“传罢。”李都匀回。

然后,二人闷闷地吃饭,气氛一直很僵,饭菜剩下一大半。

饭毕,刘绮瑶见李都匀摔门而去,亦不理会。天黑下来,她便与春春绣鞋垫,左不见李都匀回来,直到远远传来三更的敲梆声,她才放下手中的针线,对春春道:“你回去睡吧,我困了。”

“这三郎君,不知哪去了?”春春也收了针线,服侍刘绮瑶上了床,才退下。

刘绮瑶睡不着,便玩裹被子游戏,先将自己裹起来,又翻身铺开,如此反复。

不知几时,忽听到门吱的一声开了,又吱地一声合上,她确定那脚步是李都匀的,便躺到床正中间,佯装睡着。

李都匀掀开幔帐,以为刘绮瑶睡着了,他脱去外衣,然后将她抱起,放到里面,接着躺下,他刚为二人盖好被子,刘绮瑶便倏忽地将整条被子裹了去。

二人都不说话,只是抢被子,如是反复,李都匀最终放弃,二人背对背睡了。

睡到半夜,李都匀被冻醒,亦懒得去拉被子,只用一件单衣披着,闭上眼继续睡。

第11章

“天作孽犹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”已是一条举世皆知的真理,李都匀因一夜未盖被子,第二天一早起来便喷嚏不断,直喊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