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都匀并未反驳,只想着再不与他一同玩乐。
男人之间的友谊,也是脆弱的。
“质疑你什么?”刘绮瑶不知他在回避刘绮择,还疑惑他是不是怀疑自己回门时在家人面前嚼了舌根,“你把我当什么,我怎么可能将床上的事情讲出去?我刘绮瑶对天发誓——”
她还没说完,李都匀赶紧捂住她的嘴巴,不知她怎会扯到这码事。
“娘子,床上的事情,我们还是到床上说罢。”李都匀见她不挣扎,才松开手,好在他们每夜睡前都会令所有的女使都退下,只是他还不适应刘绮瑶总这样口没遮拦,一听到每每惊慌。
“在床上,你我没有什么好讲的。”刘绮瑶任由他牵着她,“你也说了,食不言寝不语,怎地,今晚要破了这规矩么?”
“我们哪一晚没破这规矩?”李都匀为防她话越说越多,知她很怕痒,因而又朝她脖颈吹气,刘绮瑶果然忍不住笑起来,跳到一边去了。
“我是怕丈人质疑我待你不好,因而不想你成日要往家走。”待睡下,李都匀才跟她解释道。
“我没说,我爹爹怎么会质疑,我们家人没有任何一个这么多心的。”刘绮瑶侧身,看着他。
李都匀腹诽:“你大哥可不就是个多心的,为了一只鹦鹉跟我翻脸。”
“三郎,我想吃我院中的枇杷。”刘绮瑶见他不语,又道。
“你要是再说话,我便挠你痒。”李都匀张口哈了哈食指,然后伸向刘绮瑶。
“好幼稚,天天玩这个。”刘绮瑶生气,便翻过身,把背影留给李都匀,一边想着枇杷的酸甜,一边咽口水。
“娘子,娘子——”李都匀轻轻唤道,才一会儿功夫,他便听到她的呼吸已经变得均匀。
他凑过去,从背后抱住她,心中一片温柔,也合了双眼。
隔日,李都匀听闻他大哥告假期限将至,不日即将北上临安,想着再不用听他念叨学习以及“想当年我在你这般年纪”,因而心情大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