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脸打脸了。 烟抽到一半,江以北接到孟朝朝打来的电话。 苏酥出事到现在,她基本上每天几个电话问情况。 “怎么样今天,醒了吗?” 江以北:“早上醒了一小会儿,睡了一觉,现在刚醒。” 孟朝朝:“怎么样?意识清醒吗?” 江以北想起苏酥那句好死不死的“失散多年的弟弟。” 他鼻子是酸的,眼睛里那点羞耻的水汽还没吸收回去,唇角却控制不住上牵,跟个神经病似的。 真他妈疯了,他心想。 “嗯,”他说:“还会扯淡。” 电话那头孟朝朝的声音明显松了下来,笑着说:“可算醒了。” 她又问:“你老丈人今天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