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看过去时,正好就看到她手掌上有细细的小口子,那口子还有好几道,上面有隐隐的渗着血色,这一看就是新伤。

“你,你这怎么弄的啊?”杜向东拉过她手细看。

罗树琴赶紧把手缩回来,“我,我就是白天拨草时不小心弄的,没事的。”

杜向东看两个儿子,“你们白天妈妈在一起,是这样吗?”

说完他紧盯着两个孩子,谁知二人神色都有些不自然,他们看看妈妈,又看看爸爸,杜向东哪还看不出有问题,“你们是不是去偷偷上工了?”

这一看就不是拨了几根草,要说拨一大片还有人信,现在小孩和妇女一般被安排最多的就是拨草,有些地里草长的特别多,不有挺大棵的,拨起来也费力气。

这下三人都没说话,罗树琴昨天没去上工,不过两个儿子回来,她知道她们去拨草挣工分了,她一想这活儿她也能干就一起去了。

主要她看家里粮食实在太少了,她没办法心安理得的躺在家里,没准哪天就断顿了。

小哥儿俩也是一样的想法,不过他们不明白的爸爸看上去怎么有点生气的样子。

杜向东当然生气了,虽说这年头小孩子跟着干活的有的是,穷人家孩子早当家嘛。可他儿子才刚五岁,那小手还嫩的跟豆腐似的,能干什么活,就算能干活,他也不会让他们干,这个年纪就应该好好玩的。

不过他是个会好好说话的爸爸,温声细语的跟他们讲道理,“你们看,现在家里日子过的下去了,这么多粮食呢,你们明天开始就不要去上工了,一人装一把糖出去跟小伙伴玩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