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她进来时看到国师只穿了两层里衣,原来外衣是这么脱掉的!
冯堇吓得连忙上前按住国师的要宽衣的手,纪煊则是立刻给倒了一杯‘茶’递到国师手中。
见国师一喝‘茶’便老实地重新坐下了,冯堇大为不解,悄声问纪煊:“国师喝了多少‘茶’?”
纪煊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。
“三杯?”冯堇疑惑,才三杯就醉成这样了?
纪煊摇了摇头。
“三壶?”冯堇惊吓道,国师看着不像是喝过酒的,一下子喝三壶,不会出什么事吧?
纪煊仍旧摇了摇头,小声道:“是三斤。”
“三斤?”冯堇吓得弹跳起来,“殿下是疯了么?竟然给国师喝了三斤酒?”
纪煊一脸无辜:“我能有什么办法,不给他喝,他就要当着我的面跳脱衣舞。”
冯堇想象了下国师跳脱衣舞跳到衣衫脱光的场景,顿时打了个冷颤。
比起国师跳脱衣舞,确实还是让他醉晕更合适些。
冯堇于是不再阻拦,任由纪煊继续给国师斟‘茶’。
许是之前喝了太多,国师只喝两杯便不再喝了,而是站起身来。
正当冯堇和纪煊提起警惕防止国师脱衣时,他却张口唱起歌来。
唱的应该是国师家乡塔希尔的歌,歌词冯堇听不懂,却能从悠扬的歌声中,听出一股浓浓的悲伤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