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离我最近的就是你,不是你推的还能有谁?且我掉下去前回头看了一眼,虽没看到推我的人的脸,却看到她头上戴了一支蝴蝶金钗!”冯苒说着眼神瞟向冯堇头上的蝴蝶金钗。
冯兴纶立马信了,质问冯堇:“七娘,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
“父亲莫急,且不说今日在场诸多人里,少说也有三四个戴了蝴蝶金钗,就连六姐你,不是也有一支蝴蝶金钗吗?今早出门前,五姐可是送了我们一人一支。”冯堇提出疑问。
“你什么意思?我又没戴那支金钗,就算我戴了,难道你的意思是我自己把自己给推下去的?七妹,你不觉得你这话很可笑吗?”冯苒反问。
“自己当然是无法将自己给推下去,却能自己跳下去,你说是不是,六姐?”冯堇意有所指。
“你胡说!我怎么可能自己跳下去?我跳下去对我有什么好处?”冯苒激烈反驳。
“若今日救你上来的不是会泅水的婆子,而是潘世子,六姐不就可以如愿嫁进侯府做世子夫人了?”冯堇点明道。
“胡说八道,我什么时候想做世子夫人了?你这是在污蔑我,父亲,就是七妹推我下去的,您一定要严惩七妹,是她害得我在侯府出了大丑,是她害得咱们冯府失了面子……”
“说起让咱们冯府失了面子的事儿,今日可不止这一桩。”冯堇打断她。
“什么?”冯兴纶勃然变色,“还有什么事儿?快说!”
“回父亲,今日在花厅,六姐当着众贵女的面,就说女儿自幼长大的紫云庵,是半掩门子。”冯堇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