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见不得光的呆在黑暗里,暴殄天物。邵静音手指和手心都是热汗。

他有点后悔,没有吃掉谢知年,在谢知年眼里自己装绅士也正常,因为他现在想脱下衣服,占/有谢知年,狠狠地骑哭谢知年。

车里的空调是冷的,邵静音身体是热的,他开着车驶在路上。谢知年偏过头没看他,他也乐得自在,喉咙的那股火更旺。

八年里他要过无数次性/爱,每一周至少六次,谢知年器大好活,不虚,邵静音把谢知年养的圆润,精神好,半晌后自己又在想什么龌龊的思想,谢知年看穿他的本质,他的确忍不了谢知年在他面前晃悠。

没忍住想要。邵静音觉得太热,他扯了扯领带,拿了水喝了一口,表面一本正经,整张脸却红大半。

风声呼啸而过,邵静音眼底下是青黑的阴影,欲求不满地皱眉。

谢知年穿得是蓝色的短袖,带起墨镜和口罩,靠在窗边睡了过去。邵静音拿着毯子替谢知年盖上。谢知年嘴挑,他记得与谢知年约会,大半时间都是在路上。谢知年爱吃的那家餐厅离这里很远,一时半会也到不了,他从后座掏出点点心给谢知年垫垫肚子。

那人也已睡的死死的。

装睡还是故意,邵静音看到睡颜也放松下来,他替谢知年投食习惯也改不掉。

干干净净拿回属于你的东西。

邵静音脑海回荡着这句话,心里升起怪异的情愫,最折磨人的是情感。

等红绿灯时。梁柏城发来短信:怎么样有用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