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稀罕东西。”谢知年倒在沙发里。
邵静音听后笑了,他抓住门的手用力, 不一会青筋都再疼:“不做亏心事, 不怕鬼敲门。”
“屏蔽我的空间, 你朋友圈里不会都是官宣?将心比心,我朋友圈对你敞开的明明白白,看过什么风景你一点开就看见。”
邵静音故意这么说, 他很少发朋友圈, 发的都是些旅游照片。本人出镜率少之又少,唯一一次宣传过发过圣殿里弹钢琴的大家作品, 他忠爱艺术, 特别喜欢钢琴曲谱, 编曲曾计划过发专辑。
“我又对邵总本人没兴趣, 你朋友圈里的东西看了也跟白看, 你给我发资产截图来得划算。”谢知年摸着黑狗的毛发, 他厌恶地眨了眨眼,笑容里渗透着血:“再则你生这么大气做什么, 气出心脏病,你没孩子, 家产谁继承?”
“白花花地别人手里多亏, 肥水不流外人田。”
“这么说你想我死?”
邵静音还想缓和两人的关系, 根据梁柏城的观点认真想想,谢知年跟了自己七年,完全没有必要因为钱而跟他分开,更何况装了七年的人怎么会坚持不下去结婚前的一年?
这其中有原因。邵静音咬牙:“我会长命百岁,我膝下是没孩子。”
谢知年抬头一看,别看视线,心脏隐隐作痛。
邵静音字字诛心,也看着谢知年移开视线,他接近残酷地开口:“我没孩子那是我钟情,不像你朝三暮四,你长的也不差。”
他洗完澡,身上的水迹变淡还带着特有的沐浴露香气,沉淀的背叛忍不住爆发,他轻轻上钱迈过去,坐在里沙发几米的床上:“我记得你不是挺厌恶同性恋,说同性恋很恶心,这五年也没见你和谁生过孩子有过关系,是对女人硬/不起来早衰,还是因为我器官出问题要去医院诊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