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年喉咙干燥,他没想到自己这具身体试图容纳着邵静音,喘着的粗气,只是躺着动弹不得。邵静音一米八,体重七十斤,那双大长腿压在他身上,蜷缩跪倒在地,曲线像蜘蛛腿。

折断弯曲又笔直,邵静音说出来的每句话都吐着丝,天花板的吊坠下如同去了毛的红背蜘蛛。

谢知年蒙住双眼,不知道在乎的是什么有点难受。

“不着急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。”

邵静音嫌弃外面的东西,他在这里跟谢知年做,恶心的是自己,闷哼三声,撑着两侧站起来,他腰间也抵着不好受,开始有点发酸,却饶有兴趣地舔舐的舌尖,站起身来扣上扣子,衣领也拉了起来:“不如我帮你手动解解闷?”

过过手瘾也捞到一点。

他们以前没少互帮互助,邵静音早就坦然相见过谢知年,而谢知年一味地拒绝让他这金主讨不到好,花钱捧着不爱自己的人,那人只怕天底下最大的傻子,他克制自己的怒火,他此时此刻至少是开心的。

因为谢知年抛弃他是为了钱和追求不到的名利,他这两样东西都拥有了。

人出乎意料中的反应不是更有信服力?

谢知年的身体和物质都离不开他,他是岁月送给自己的完美工具。

在谢知年最需要的时候,趁虚而入不讲情面。

“我伺候你你还不乐意?”邵静音觉得谢知年过于挑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