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其可笑?

那人一把捅进自己的骨头里,怎么可能是在帮自己?

过来这两个字温柔似水。

沈永羹说什么也不敢相信谢知年,他不相信谢知年编织的甜蜜,靠着圆柱上,不停地后腿,口鼻里吐出一大口血,血液染红他的双眼,他捡起地面的双刀:“那我跳下悬崖,是不是也在帮我?”

谢知年伸出手僵硬在空中,他捏着的指尖发白。

“你为何拿着禁司骨不放手?因为你想要荣耀权利,你在路途上说的都是假话,都是在让我心软的假话,那一刻让你的感觉既假又真?”

沈永羹脑海浮现锥心的疼痛,他大笑地流出眼泪:“我怎么敢过来?”

“我对你的执念分明是一种奢望。”

谢知年伸出的手指不染鲜血,沈永羹是他一把利剑,那眉眼里面涵盖着心疼:“目标人物黑化值二十。”

“因为你比深渊还要可怕。”沈永羹捏紧拳头,他浑身都是血,支撑不住地倒在地面,后面的深渊吞没大半个影子。

他绝望又无助看着冷漠的谢知年,上分钟的私定终身,这一秒的冷酷无情都是虚拟假象,他的双刀能杀死无数恶灵,对着谢知年那刻明显握不稳:“我傻到可以又相信你了。”

“我经历过一次背叛,吃一堑长一智,就因为我爱着你,容忍你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?”

“过来。”谢知年再次开口,他目睹着沈永羹暴怒,白色的袍子刮开几个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