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永羹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:“总比欲盖弥彰的好。”
谢知年穿着禁司服饰,掩盖不住情绪,表现出痛苦忍耐的神色,回想起昨天夜里的梦境,他僵硬地开口,万千情绪归结归结成一路:“你心里应该有底,自掉身价地问同堂的问题。”
他转头看着沈永羹:“反正你记住,我从现在起不会害你。”
“掉进深渊,粉身碎骨,至少我不会让你死。”
我不会让你死的,我会让你成为神明,也不会利用为我而做的报复你。
这句话第三次听见谢知年说:沈永羹不会死。
谢知年侧脸到眼睛形成水光,血液包裹着的骨头发寒,难以收起自己的光芒。
“禁司大人怎么确定,打感情牌么?”
沈永羹被谢知年浓烈的情绪吸入进去,他看着谢知年表情,想起昨天的梦境:“若是体内的恶灵驱使你来欺骗我,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抛弃你,要活着大家一起活着。”
“要死我们也一起死。”
他们的对话和那天高度重合,自己活着你也一定要活着。
“你这样岂不是更容易引起我怀疑?”
谢知年眼神松动,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,便沉默没说话。
他这么卑劣的人,谁愿意跟着自己死?
那人真的喜欢自己么?褪去身上的重凶气为沈永羹沉沦,他又该不该相信这利用他心软捅自己一刀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