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是谢知年活在世界上唯一认识的人吧,他们认识也想互相杀掉对方。

和谢知年得到永生,世界也不是那么无趣。

沈永羹白色的长发散出,他不安反而放下,动摇复仇的心情,容貌阴冷,和恶魔融合。跟半点恐怖的词语不搭边,出其的温柔,他是别人口中的毒蛇,却从未害过自己的农夫。

梦里下意识的话不是真话。

他想不到怎么让谢知年说出自己的心里话,因为他们有很多账还未算。

若不是谢知年鼻息打在脖子上,显然是一具尸体。

沈永羹接着谢知年吐出来的水,冲泡药喂谢知年喝下后,待车子停靠在旅馆面前,他抱着睡梦中的谢知年下车,安静地在谢知年的房间呆了一夜,出来的时候露水已布满旅馆。

他眼中不露深色地盯着客厅中的沈行舟。

那张脸蛋自然又光滑,与谢知年缔结契约也不尽然。

谢知年发了疯的想离开自己,他发了疯的想操控一切。

嫉妒的要失去理智。

谢知年不是一次两次把目光分给沈行舟,工厂那里的威胁历历在目。

沈永羹转动着手里的戒指,他带好自己的蕾丝手套,那里昨天被小猫弄破洞,他悄无声息地走下去,角度显得他的双腿修长,身体线条说不出的瘦削分明,径直地坐在旅馆的正厅。

他端起小米粥,抿了一口,饶有兴趣,没上前阻止。

“年轻人,我看你们带着装备,是准备去上面探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