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这话的很平静,抽出沈永羹的抹布,脸色出现烦躁不安。

“你要去跟别人缔结契约?”

沈永羹做不到放任谢知年离开,安慰自己受伤的心,他假意地捂着自己的胸口:“我不生气的,你也没惹怒我的必要,除了我,你还能找别人缔结契约,谁能不计前嫌地跟你私定终身。”

“你以后就在我手下做事的话,我还是称你为禁司大人,给你同样的待遇。”

谢知年抬着眸子,他凝望着沈永羹,语气坚决:“你不计前嫌。”

“我小气的很。”

“禁司大人是小肚鸡肠?我昨天觉得你得心是不是也在我这里?”

沈永羹贴近谢知年的耳朵,轻声地笑出声,他却盯着不远处的沈行舟,表情也不如昨天的冰冷,似乎觉得谢知年有点可爱,登上这辆车他们两个都是合作伙伴,嘴边里面笑的灿烂:“再说刀子生不生锈,得看那人的脖子细不细,血脉粗不粗。”

“你量量我的脖子,粗不粗,细不细。”

是自己自作多情。

这种感觉还真的不甘心,一点都不舒服,凭什么在得到荣耀后就会失去你,这两点沈永羹都要要,对不起自己的是谢知年,凭什么那人能全身而退?爱情太深的就会受伤。

谢知年只是闭上眼睛,睁开眼更加冷漠,放下手里刀:“跳梁小丑。”

自己是你的跳梁小丑,小丑也有在努力的逗你开心。

不痛不痒。

沈永羹习惯恶言恶语,也不会受伤:“禁司大人小孩子胡乱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