茫茫天地传来冷不丁的声音。
沈永羹戴上戒指,他站起身,为了旅途方便,穿得是黑色披肩,用作来当风沙的。此时和座位后的万人伏尸图融入一起,侧面的轮廓大半被黑暗取代:“站出来。”
“分为两边,左边同意。”
沈阳北不难听出沈永羹话外之音,依照自家首领不爱解释说出一长串,已在震怒的边缘,说到底这也是两个人的仇恨,牵扯出一大家子也够人生气。
更何况谢知年还在等着沈永羹。
他心里也有点不认同沈永羹做法,但还是听从沈永羹的指令。
老者吃瘪地堵着气,站在左边,按照分队而投票。
其他议论者捏了把冷汗,纹丝不动。
“我看只有力云大人不同意,你是铁了心地跟本首领作对?”沈永羹一切都在掌握之中,他踩着黑色靴子走下宝座,扫过在场白发苍苍的老者:“似乎你孤立无援,不满我的指令。”
老者瞪大双眼,不顾一切回头看,果然空荡荡的:“什么?怎么可能?”
“巧云你昨天不是说跟我一起反对?”
被叫做巧云的老者恨不得找个地方转进去,面对沈永羹饶有兴趣的目光,吓得扑通跪倒在地:“我昨天回去想了很久,首领大人的做法没太大偏颇,我们也需要禁司给我们提供灵力。”
老者红着脖子,颤颤抖抖开口,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出卖我?”
巧云:“我们也要懂得变通。”
老者上去撕扯胡子: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,你简直要气死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