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后。

沈家园林里面最近风云四起,众人都得知要找禁司骨的消息议论纷纷。

“这也太荒唐的,叫我们喊谢知年为禁司大人,笑话,他禁司一族跟死了差不多,不肯出来抛头露面,我前些日子还以为首领不会心慈手软,结果谢知年却过的得如鱼得水。”

“禁司一族都不想认谢知年,我们认他做什么?现禁司骨在绝境深渊,可不在他谢知年身上。”

“你们在说什么?我怎么听说是首领想找禁司骨不得以以禁司为尊?”

八卦的人摇头:“这你就不知道了,问下后厨管事的,难道你不认为首领对谢知年有旧情?半个月前,首领亲自下厨熬粥,就是送给谢知年的,两个祖宗之前如胶似漆,我怕我们不能给先辈报仇。”

王座上坐着正把玩戒指的沈永羹,前天他交代下去选拔精英,今日没看到年轻的勇士,反而聚集着老者,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,白苍苍的一片。旁边的沈阳北面色凝重扫自家主子。

“你们有什么要事要跟我商讨?”

沈永羹气氛僵持不下,他收起戒指,车辆已停在门口,谢知年已被他送到车上。

大殿上白发苍苍的老者站出来,可谓是高手云集,他没话气息压出来:“首领大人,你不可带谢知年去绝境深渊,咱们不能认贼作父。”

“嗯?”

沈永羹微微挑眉,吐出来的字冰冷:“不带他?”

“带你去?你知道禁司骨在哪?”

老者面露难堪:“我虽然不知,但我知不能和他同流合污,谢知年与我们白翼有天大的仇,我们即使利用他夺取禁司骨,也没必要一路上听从他的命令。”

“我们不能拥护他,他是我们白翼的仇人。”

附和的老者跪下,胡子拉碴地开口:“另外谢知年一日不死,我们这些罪人无法给祖先报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