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赶鸭子上架。”
谢知年睁开眼,手指慢慢地握紧,显然不满意:“一般。”
“你不觉得你身体比之前越来越熟悉我?”
沈永羹神色戏虐, 他见谢知年不想理自己的样子, 面前的人为什么会觉得羞耻?感到羞耻的是自己,赶着给别人艹, 他恨着谢知年, 但却无时无刻不想被他占有, 拥抱在怀里。
就如同某种上瘾的药品, 他想要吸噬干净。
见对方回复自己一句话, 升起来的火气都散了不少。
谢知年装出无所谓, 任由沈永羹摆布,他睁开双眼, 擦拭掉嘴唇的吻痕:“有时间跟我耗着。”
“不如琢磨琢磨我要对你怎么下手,沈永羹你别再玩火自焚, 我丑话说在前头, 绝境深渊我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囚禁这种事, 讲究你情我愿,他不反抗也懒得说话。
你还是真的想对我下手?
就这羞辱你,未来你会把我万箭穿心吗?
谁在玩火自焚?难不成你真的想杀了我?
沈永羹神色愈发深邃,他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谢知年身上,谢知年以为他会动手,竟然给自己搭上被子,目光彻夜的寒冷:“你试一试再说,死在你手里倒也不亏,现在榨干我来得及,枕上的亡命鸳鸯倒也不错,我也不介意死在你身下。”
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。”
谢知年猝不及防的笑着,他双唇一勾,亲吻的红唇里渗出血液:“你是牡丹花?”
锁骨的地带坑坑洼洼,久违露出毫无防备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