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永羹眉梢暗淡,声音低沉,他心里嫉妒说了千百遍,看着对方不动的神色,他眼眶彻底变成赤红色:“因为不是你死就他亡,你知道吗?我推开门看到你和沈行舟卿卿我我的样子,我没疯都要疯了。”
“我在外面生死未卜,你在这里日子过的潇洒?禁司大人,你为什么这么受欢迎?看上沈行舟也得安分点,不应该病极了到处乱投医。”
“你这是在吃醋?”
谢知年被扼住喉咙,他脸色憋的通红,饶有兴趣:“真吃醋,你就得给我解开封印,我教教你怎么学会做个下属?”
沈永羹送来谢知年的脖子,他见惯对方皮笑肉不笑的表演:“你不是就在赌我对你的真心。”
我能杀你千万次。
再怎么爱一个人,怎么能失去在对方面前的地位。
“绝境深渊我自然会替你解开。”
沈永羹周身的黑气暴涨,他脸色阴鸷:“不过禁司大人你这张脸是凶器,你如果能答应我划上一刀,你的封印我立刻给你解,你说要是从眉毛划到嘴唇切半,那些人还会不会对你嘘寒问暖?”
“你想划破就划破,弯弯绕绕不像你的风格。”
谢知年面无表情,沈永羹果然天真可笑,他叹一口气,静默良久开口:“没有修为的日子,我已无趣极了,正面打不行只会耍阴招,不解开封印把我当案板上的肥/肉,你说什么都是圣旨。”
“阳奉阴违的道理谁不懂?”
“是么?”
沈永羹自嘲地笑着:“你伺候过我?”
谢知年懒得跟沈永羹耗费,他算看清楚多说口舌并不能减少争吵,索性两只耳朵不听窗外事,闭上眼睛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