拐杖的光辉打在两人的脸上。沈永羹苦涩地笑了一下,露出怀念的表情:“后来又去了我们两个成婚的殿堂,那里已经破败不堪,上面的杂草丛生,我去问神明说你我和我究竟有没有机会?我问他你是不是看过神明预言说我不会死。”

谢知年怔住一下,显然觉得沈永羹吃饱了撑着没事干。

“他知道他怎么说的吗?”

沈永羹不自觉地连呼吸都停滯了。

每当谢知年凝望着他的时候,那双眸子只有他一人,整个世界都属于他。

他想听对方叫自己的名字,他想称呼对方为少主人,他无时无刻不想回到祠堂初遇改写历史,因为简接导致谢知年灵魂肮脏更多的是谢千鹤的背叛。

谢知年好歹意思地问了句,他伤口修复的差不多,仿佛有什么东西锁住自己,那眼皮子底下是隐忍的渴望:“怎么说?”

他的人设是爱而不得,权利重要,他隐忍着放弃自己的权利,不能表现得太冷漠。

沈永羹说:“神明说我们没有结果,他说我们两个不得善终。”

谢知年也是这道理:他最终都会离开。

“你说他一个死去千万年的神也会骗人?”

沈永羹脑海同时咯噔一下,竭力克制着浑身的颤抖,一回到园林就听见谢知年商讨着怎么杀他,路途上的疲倦压死他心里的声音:“我派人把他的祠堂给烧了,不仅如此,我还把他的雕像扔了出去。”

在敬重神明的不死雀中,沈永羹的亵渎神明已是大罪。

谢知年停顿很久:“后来呢?”

“后来我做了一对戒指,刻上我们的名字,我们得证明给神明看,我们有没有结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