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永羹没听过这秘密,他眼色一沉,隐隐约约有不好的感觉:“嗯?”
谢知年解开锁链,他白色的袍子里风干血迹,脸色顿时沉下来:“因为初代禁司受过至亲至爱背叛,他在神明殿堂亲手杀了那个人,结果赔上自己的全族性命,神明像关押牲畜一般关押他。”
“要我们呆在黑暗,而你是我的背叛者。”
沈永羹这角度正好能看清楚谢知年的视线里带着光,他看样子不像是骗自己的:“我们禁司一族渴望追求永恒的爱。”
沈永羹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谢知年,爱这个字很难从谢知年嘴里说出。
他沸腾的心脏宛如丢进岩浆里滚烫到发热,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金光殿堂的。
那你对我是永恒的吗?自己对你则是永恒。
谢知年静默许久,没回答沈永羹的心声,他说的话一切点到为止。
头顶是背叛的雾水浇灭,沈永羹镇定的神色脸色变了,等不到谢知年进一步的推进,他耳朵通红出卖他的心境,他捏着旁边的栏杆,艰难地步步攀爬上去:“禁司大人,您说话只说一半令人苦恼。”
“是天机不可泄露?”
谢知年默认和肯定,他就靠这洗白,不可能轻易说出口。
沈永羹眼中露出受伤的神色,他宛如刚进动物园里的满是伤痕的野兽,终于登上金殿得重点:“既然这样,我扇门为你而留下。”
“你哄得我很是开心,当做奖励活动你几天。”
他这一趟来就是喂饭加松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