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死就该受着折磨。

推自己下深渊还不算致命?

他不再祈求谢知年的爱,他无愧于天地只想复仇振兴。

沈永羹字字诛心,来看得是自己的笑话:“载你飞升,就该被你欺骗?”

为什么你不相信自己?

我说你不会死,就是与不会死。

谢知年手指泛白,他忍不住咳嗽,眼眸里的露出暗光,手心的冷汗浮出来,缺水的他唇瓣干涩开口,他闭上眼睛,宛如劫后余生地:“父亲说过要成就大业,有些事必须得经历。”

“现在你如此成功,不是少不了我得推波助澜。”恐惧和害怕席卷神经。

“推波助澜?”

“打了个巴掌给一块糖,这种成长方式太过欠缺,这世上谁都看不透你的心思,小小年纪城府这么深,你现在开口解释的这些,自己有什么证据?”沈永羹说完胸腔震动,半分的难过淹没,他心底的颤动一下:“不管你了不了解,我的人生为你而已活成笑话。”

“学会把人命当做权利的儿戏。”

殿堂的气氛降至零点,沈永羹不想自己丑陋面具露给谢知年看,他告诉自己哪怕一个人也要活着,唯有活着才能报仇,满身鲜血,满身泥泞,满身肮脏都要活着:“因为你说得太过前后不一。”

谢知年躺在地面,皮厚不紧张,大口大口地喘息:“前后不一,也不能是你反抗的借口。”

他眼底的幽暗浮上来:“狗要有狗样,主人也要主人样,狗吃了主人,他还是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