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年笑容无比讽刺,沈永羹要有块遮/羞布,谢知年便解开那层遮/羞布。沈永羹内心倒有怀念过去的时候,他听了谢知年的话竟觉得可笑,略微的收起表情上的震怒,他拿着工/具坐在椅子上,可不知道旁边的木屑掉落外地,对方一踩空。

台阶几十厘米,沈永羹神情突变,心脏都要跳进嗓子眼,看着谢知年跌落外地,后脑勺发出响声:“你这样跟疯狗没区别。”

闷闷的还有点恐慌。

啧,你这样跟疯狗没区别。

太冲动。

沈永羹不与谢知年动怒,听的不是滋味,心中无端的火气冲上来:“禁司大人你说我是的狗?”

“你只会以这种方式恐吓我,一点招数过后没有其他,不是狗是什么?”

谢知年磕疼抬着眼眸敛向沈永羹,他撑着身子坐起来,沈永羹却察觉到那冰冷下的是片委屈:“你拥有的名利地位都是我给的,在我眼里,你活成什么样,都是我谢知年一条狗。”

谢知年思想停留在过去,他还是那个王者,比起沈永羹,他太年轻点。

沈永羹不可否认心脏已经裂开,不该说谢知年天真,却觉得对方极为可笑,半点找不到任何报复的快感:“可狗不是猫,没九条命,狗杀一次就死了,你在千年前不是杀了我一次?”

谢知年瞧着沈永羹手里的长鞭,目光里好歹有点松动,忍不住地咳嗽起来。

“总之别再自欺欺人说我还对你有旧情,也别不见黄河不死心呐。”沈永羹蔓延地灵光展开,他捂着嘴巴笑道: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,你们禁司一族马上就会被我一一屠杀。”

谢知年抬着眼睛,嘴唇干裂,疼痛让他失去攻击力,脚步往后退了几步:“你卑鄙竟想用我做诱饵钓出他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