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以为现在春风得意,只要他日我解除封印必报耻辱。”
往东不能往西,往西不能往东。
沈永羹面对谢知年恐吓,笑容见怪不怪地露出不屑,他收起自己的翅膀,沿着大殿绕了一圈:“禁司大人能不能活到那天是未知数。”
“我给你封印可不是百年千年能解开的。”
沈永羹会听从谢知年的命令?把人带回来不是供神而是报仇。
“听话一点,锁链也不至于把你挤出血痕,讨我开心一点,我说不定也能带你遛遛弯,外面的野草可生得茂密。”
沈永羹锁链有专门的机关,每挣扎扭动会收紧,他替谢知年安好这机关,收获得是双劣迹斑斑的脚,他一向得体的笑容渗人打紧。
我见犹怜:那双美丽的足上充满伤口,还有的往外面渗血。
禁司大人,你怎么轮落成这样?
谢知年脚腕吃痛,限制自由暴怒和青筋油然可见,他隐隐藏着说不出来的狠绝:“还说不是我的走狗,招数怎么和我大为相同?”
“你就这一点把戏?”
沈永羹清楚谢知年激怒自己,他饶有兴趣地摸着墙面的语气:“禁司大人,你看墙壁上的,怎么说一点呢?我们每天换一种,夜夜用一种。”
他狐假虎威地拿起鞭子:“三百六十五天,三百六十五种,你说出来的话真是矛盾至极。”
谢知年乌黑浓密的睫毛毕出,他衣袍里染着鲜血,他捂着发疼得双眼,另一个手扯着身下的锁链,眼睁睁扫过墙面大量的工具收紧:“你拿那些脏东西碰我,你这辈子我保证闹得不得好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