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明瑜对待谢知年的情感很复杂,他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,看着心爱之人嫁给至亲,心里自然是无比煎熬,去街上挑选布料时,看着那鲜红色的彩花,觉得谢知年能为他戴上就好。

五天。

他必须得撑住气,不能露出对谢知年非分之想。

楚明瑜以前能给自己正当理由夺取,因为他听说过谢知年花天酒地,活得并不快乐,他假借谢知年厌倦楚惊鸿说法,给自己行/凶的安慰:“你派探子跟孤提,他们两个人感情出现嫌隙。”

“这一点准不准?”

楚明瑜与三年前废掉楚惊鸿一样偏执,他属于文墨者,不能碰血。

华悦见识过楚明瑜:“奴才不知发生什么,永安王和谢公子似乎和好如初。”

“那么,就是不准了?”

楚明瑜捏着的玉佩冷,他冷冰冰地开口,在窗外他早就看出谢知年眼底的爱意,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和楚惊鸿不一样,这几年来的执念没有丝毫减轻,等得越久就越容易产生恨。

“孤改变注意了,孤总不能把皇位拱手让人。”

华悦面色犹豫:“太子殿下?”

楚明瑜语气寒冷,听起来细思如恐,他宛如毒蛇爬上顶峰:“江山美人我都要,鱼和熊掌我都得。”

华悦震惊:“太子殿下答应过奴才不碰江山。”

“你也告诉我他们二人与和离没区别?”楚明瑜残忍地笑着,他甩出手中扳指,摔碎在柱子上,偏执地笑容看得人心神一紧:“是你欺骗我在前,我得不到的爱,他人也休想得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