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为何?”

楚惊鸿瞳孔挑开, 里面蕴含着大量的歹毒,看向楚长辞来得身影, 松了一口气,五马分尸的痛觉历历在目, 脸色已然黑下来:“这西洲何人不知道他是本王的人, 动他整个教坊司上下不够偿债的。”

“王爷你了解公子的性子, 他能反对太子殿下跟你在一起。”

喻宁香不停地磕头,她的头发扰乱,接近真相的前夜:“这区区地位值得什么?公子真的爱上江歧远,定会向当年不顾太子殿下的追求选择江歧远,我伺候公子有五年,然而公子和江歧远什么事都没发生。”

“你难道还看不出公子对你的爱吗?”

爱?

这个字久久的压在心底,谢知年深爱自己?这场爱情里楚惊鸿活的最卑微,他双目点燃着寒星,视线朝着下面探,握的很用力:“你说知年爱着本王?”

“爱我在我残疾后疏远我,爱我推我下床,爱我出去跟别人花天酒地,说怕我畏惧我到底存的什么心?”他一把拽出袖子的盒子,胸腔的火气大的出其,一想到王林业能捎信进府,这三年指定没少帮忙,江歧选传进来的信能有几千份。

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假意。

撒了一个谎言,用三个谎言去圆满的假情。

楚惊鸿脑袋乱成一锅粥,他撑不住压力地揉着太阳穴,垂眸凝视着床榻上的谢知年,这世界上他曾爱到骨子里的人,到底以什么心思呆在自己身边?他内心的茫然都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