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本王在幻听吗?”

楚惊鸿提着的领口的手指修长,他肉眼发觉谢知年的身子逐渐冰凉起来,离开昨天回门不过几个时辰,撑不过早春成为心中的诅咒:“你们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把本王?”

“先是刑场,如今吐血,还有什么本王不知的?”

谢知年未对他提起刑场的恐惧,他只一味地按照自己的方法行事,却不想楚惊鸿可以为他改变,这场大病是积久而成。

喻文佳一把鼻涕一把泪,被扼住喉咙,呛得喉咙疼:“阿佳真不知道。”

“还跟本王装?”

楚惊鸿眼神一厉,一拳头砸在后面:“你伺候知年五年,日日夜夜跟在他身边,他没告诉你这亲信?我宁可错杀一千,都不放过一个。”

他宁可挨个挨个得屠杀竹院的人,也要把所有的来龙去脉给调查清楚,谢知年的吐血晕厥警示着他,再不弄清楚,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。

喻文佳扯着哭腔:“王爷求求你息怒,先救公子要紧。”

“又跟本王玩这一套?在院子里你跪下来,可我何必跟你动怒?你们每个人都让我息怒。”楚惊鸿冷笑连连,他提着喻文佳的脖子,硬生生拉出十厘米的距离:“一言一行却不知进取。”

“得寸进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