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空的触感停在半空,缝隙里全是空气。

谢知年颤抖地护着江歧远,扭过头不看楚惊鸿,忽然感觉到脖子一痛,匕首带着壳抵他的下巴,对上楚惊鸿的视线,怒火出现的红晕染开:“我若不回府,他就跟他跪到深夜?”

“你身上的伤也不处理?”

后面的气息软下来,喻文佳松了口气,没像昨天那么凶。

楚惊鸿盯着地面的水池:“发肿也不管?”

“你看你自己身上充斥着他的味道,血液湿透全身的滋味好受?”

谢知年眼皮里微弱地跳动,十指由于上药的缘故,指甲缝里都是血,嗓子沙哑到自己也不舒服,喉咙咳嗽着大量的血迹:他不想看楚惊鸿再杀无辜的人,只好硬着头皮透露着倔强,头抬着上面越来越倔。

仿佛池塘里的莲花,丢进泥泞的田野里,保留着独特的芬芳。

“你不能再杀人了。”

楚惊鸿唇角的笑意增大,对方假的替自己考虑也值得欢喜:“但这将死之人惹了我,我很不开心。”

谢知年扯着血口:“他没做错什么。”

楚惊鸿不信:“他生下来就是错,心怀不轨接触你就是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