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排的小厮正围绕在院子里,他们头顶飘着冻落的雪花,抬着半个尸体的双手充斥着血迹,被雨水冲刷得只剩下黏腻的触感:“我们得王爷命令,将江歧远秘密带到这里处置,哪里走漏风声?”
“谢公子也来了。”叽叽喳喳:“我们伤着他不会死吧?”
“是听王爷的还是听谢公子的。”中间新来的侍卫陷入两难,他们无所事事,正找着乐子就随着袁北星接受这单,想殴打江歧远谁知半路杀出个谢公子,那一鞭子怕是伤的不轻。
细皮嫩肉的皮肤里都挂着血。
那些洗着上面的血液,罚面壁思过的侍卫迈向一黑衣男子,那人浓眉大眼,一看不是好欺负的:“袁将军,我们该怎么做?我们面壁好一会,不想死,这谢公子拦着我们,小的们惶恐不敢下手。”
“触犯禁忌。”
那人可是楚惊鸿宝贝到心间的人,下得哪怕是毒药,楚惊鸿都能不做表情地喝下去。
一个要杀人,一个要救人,两夫妻是怪咖。
“还能做什么?等王爷回来处置。”袁北星正站在院子里的中央,他手里拿着鞭子,脸上的胡子落地,静静地端倪着正中央的人:“你我可随便把他伤着,这脑袋你不保住了?”
“我回西洲半个月,发现王府天变了,他是王爷的人,哪拦住其他男人。”他在战场上见过楚惊鸿带着的画像,作为出生入死的兄弟,没少听楚惊鸿与谢知年的往事。
“奇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