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文佳迫切知道答案,他眼皮子挂着的眼泪还在:“阿佳实在愚钝, 琢磨不出, 还望公子切莫伤心。”
谢知年身子微微僵硬, 他看了眼桌子上的盒子, 悲伤无处冲过来。
喻文佳确实不相信谢知年, 可他愿意试着信任谢知年, 加上谢知年抛弃太子殿下这靠山,决然跟着王爷。只是现在不再爱, 不证明之前不爱。
身边花心的人突然转了性,旁边的人就跟撞了鬼似的:“我三年未见公子伤情过, 一时间不习惯罢了。”
喻文佳跟着谢知年玩得比较野, 白纸上搁置上浓重的笔墨, 踟蹰一会,凝着声音开口:“您这三年进出教坊司,与江公子饮酒作对,既心里爱着王爷,怎会去那种地方买醉?”
“您未来是如何打算的?”
谢知年没有回答,即使坐在床上,那气场压着的娇弱感透出去,后觉得胸口有点闷,他用手锤着胸口,望着窗外多出来的红杏,一口气差点没咽上去。
他面色苍白,眼里全是懊意:“听候王爷发落。”
“王爷要杀要剐,我都认下来。我没其他打算,也无亲人在世间,谁叫考取功名的阳光大道千千万,我偏偏走错了路,这是我要还给王爷的。”
出来混的,迟早是要还的。谢知年再重头来一次,他还会选择今日到口的软饭,软饭不吃白不吃,否则,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踏破铁鞋都想找金龟婿。那些追求富贵的人,有的获得幸福,有的活的谨慎。
谢知年如履薄冰,半斤八两,听着喻文佳开口:“您说得这些话都是骗人的。”
“阿佳照顾公子三年,听得懂公子的弦外之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