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君之罪?侮辱之罪?
这名字按理来说,楚惊鸿不屑于记下来,他以为自己足够强大就能永远留住谢知年,从来没人敢违抗他的命令,有也是得付出代价,只要他想在万人之上,立刻就能弑父夺位。
难也难在人心?
王德明噗通地跪在地上,他半天从地上爬出去,颤颤抖抖地跟着楚惊鸿:希望不是要他想看到的那副画面,否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
同理:谢知年真和江歧远郎情妾意,就算是死,也无葬身之地。
“作为本王的金丝雀,是时候,该学会衷心的道义,等这次回来,你再教教他王府的规矩。”楚惊鸿可听说过天字当铺的事,他也以为是寻常的听曲,没想到谢知年想替那人赎身:“把人教会为止。”
“半途而废的话,就太令人扫兴了。”
楚惊鸿再不采取行动,难道让三年的事重蹈覆辙?他侧过脸,捲的手指将佛珠收起来,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冷。
纸是包不住火的。
王府的议论总会传入楚惊鸿的耳朵里。瞒不住事态地王德明骗不过楚惊鸿,不知不觉已经走到王府门口:“奴才遵命。”
他表面接下楚惊鸿的命令,心里却陷入两难的境界:到底是听谁的才对?严格对待谢知年,那人随便假哭都令自家王爷着急,而不严格对谢知年,自家王爷又要责怪自己老不中用。
楚惊鸿在乎谢知年比自身还厉害,可这次谢知年太无法无天了。
正在王德明两难摩擦间,却看到街道上多出辆马车。马车四面用丝稠包裹,镶嵌的金子的纱布遮挡住里面的场景,马蹄嘚嘚敲击着地面,溅起阵阵灰尘,风铃动听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