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还是别提谢公子,这府还不知道怎么变天,你们还是小心行事,以免被他牵连。”脚下酸痛提醒着仆人恐惧,不由得碎嘴:“我听底下的小厮说,谢公子今日起了大早。”
“现今想来,都是假的。”
“我还以为他良心发现去置办礼物,要收起自己的玩心,好好对待王爷,结果他不是为王爷备礼,而是独自溜去教坊司逍遥快活去了,街上的家厅回来说,他正跟春满楼的江岐远打的火热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”
丫头急红了眼:“明天可是他们两个的婚礼,他怎么那样做,简直不分轻重,那可是江歧远,王爷素来看不上的外来野种。”
“江歧远怎么了?”
另个端着盘子的丫鬟放下盘子:“他不是春满楼的头号琴师吗?号称卖艺不卖身的良人,与王爷有什么关系?我记得前几天,各大小姐还痛失才子而哭,传出消息,说那管事的嬷嬷要把他拍卖给别府。”
“怎么还会呆在教坊司卖艺?”
不怪新来的丫鬟会惊讶:江岐远多年前就凭借着高超的琴技,令无数待字闺中的少女为其倾心,明明可以靠着才华吃饭,却偏偏走上条不归路。
“谢知年拿着王爷的钱养别人就算了,江歧远可是丞相在外的野种,算是半个亲戚。”丫鬟的泪水落下:“你不知其中的盘根错杂,谢公子找个恶心的野种来,不就是在折煞王爷的正孙的身份嘛?”
借花献佛。
谢知年故意让王爷知道自己不如个戏子,还是野种沦落成的戏?
“那王姐我们该怎么做?”一荣俱荣,他们都说谢知年外面的丫头,正主遭殃,必然逃不过自己:“账房那边传出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