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命了,想被灭九族吗?”
张立杨从惊慌中缓过来,意识到打更人说的话,他立刻捂着对方嘴巴蹲下,恨不得将其剁下来,幸好布置牌匾的下人没有朝着里看:“你知道那户人家是谁吗?”
“口出狂言,大言不惭,你有几条命可宰?”
张立杨的汗水滴落在打更人投上,或许也意识到祸从口出,打更人冷汗从额头顺在脸上:“是谁?老张你别吓我,我自小胆子小,你这一吓,我以后出门,都不做人了。”
“该做狗。”
两个人加紧尾巴,躲在暗处:“那可是永安王府。”
永安王!
打更人的眼睛恨不得瞪出来,差点下到失禁,内心惶恐不安地开口:“哪个永安王?”
“朝廷还有两个永安王?”张杨立拍着打更人的脑袋:“你别跟我说不晓得。”
“我闯祸了!”
打更人立刻噗通地跪倒在地,不停地磕了十个响头,边磕头边颤颤抖抖说:“王爷,我路过此地,不是有意冒犯你威严,看在我知错能改的份上,还请您宰相肚子里能撑船,宽恕小人的不劲。”
“在这里小的,祝你生辰和婚礼双喜临门。”
只见道路两旁的酒馆灯笼高高挂着,仔细看去,竟然刻着的「天字」的字样,再将视线透进漫长的密道,尽头伫立着的牌匾无不令人毛骨悚然,永安王这三个字静静地立在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