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替你报仇,毁掉你玉佩的人,我定要他们都会有去无归。”

陆星洲不能露出悲伤,他是绝对的上位者,整理下情绪,捡起地上的玉佩碎片,咬着牙齿:“这场阴谋的始俑者都得为你陪葬。”

强大的爆发力淹没所有,货车里不少怪物发出嚎叫。

明明脖子上什么伤口都没有,陆星洲却觉得像是被人用力划开了:人生在世的时候,为什么要恶语相向?他的心里话再也不会说给任何人听,因为他所有的爱都在这悲惨的日子飘散了。

基地下着缠缠绵绵的小雨。

陆星洲擦拭着嘴角的血液,还有指缝里的疤痕,撑着透/支的身子,提着旁边的小刀朝着会议室走去。

朦胧的雨丝中,他的背影显得格外孤独,孤独得使人鼻头发酸。

哀悼仪式过后。

江钟吟和宁卓功的尸体挂在城墙上。

夜晚如水泼下来。几个附近值班的异能者耸着肩膀路过,他们压根不敢往上抬,铤而走险地登上阶梯,才看见两人死状惨烈:“没想到宁卓功狼子野心,平日里对我们一副和蔼的样子,背地想着吞并基地。三年前,是他故意引导宋知年打开城门,这所有罪过都是他想代替领主,亏我之前那么尊敬他。”

“死的好。”

“这告诉我们个道理,有的事还需要考证。宁卓功联合江钟吟想吞并基地,却没猜出宋知年用江钟吟威胁,听那几个俘虏说是全身爆炸而死。”异能者摇着头,他继续道:“经过这事看出,我们平日里对宋知年太误会了,让他白白受了三年背叛基地的冤屈,现在还要拿他的晶核做实验,莫名有点对不起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