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算什么关公?”谢知年眉心皱起,笼罩在天边的乌云降落,周围燃烧的纸钱飘落而下,他没躲过去,雷击劈开于后背,凹凸出来的血液顺着直线住下落:“据我所知,关公不行君子不该的事。”

“偷盗别人的成果很自豪?”

武力值不是以德服人的勇气,江南颂皮肤灌溉着血红,挑起来眉毛处处不悦:“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。”

五雷轰顶冲下来:“定要你知道厉害。”

“年年。”江钟吟难免被雷击伤害到,他呕吐出口血,只能吐出唔唔唔的字样。

自家的哥哥自己清楚,亲人更了解本性。

江南颂自登上鄂都强者的位置,就没遇见威胁与反动的场面,逆言根本没听过。他将谢知年的异变收起,那眼底的笑意更加浓厚,忍不住挥手打过去:“不自量力。”

“被雷击中的滋味,好不好受?不想再来一次,就关紧自己的嘴巴。”

他连手指都没动,可怕的实力,天边竟「哐哐」地落下闪电,以方圆三百里为边界,重重地击在谢知年所在的城墙,瓦砖又开始往下坠落,地缝支撑不住巨大压力,爆裂数条石缝口。

城墙剧烈晃动导致谢知年目光含血,仍不肯松手的捏紧江钟吟嘲讽:“想我管住嘴巴,除非你退出基地。你和陆星洲差远了。”

“他不会动用蛮力,而你动用异能,终会有耗光的那天,信服向来建立在仁字上。”

这句话直接把江南颂是废物贴在身上,他打断谢知年要说的话:“就你的实力,我分分钟就能取掉你性命,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答应你?”

他面色在紫色电光中颤抖,在为谢知年目不识珠而难过,脚底下的地皮踩到凹陷:“蓉城基地的人个个太狂妄了,是不是只有陆星洲才配称上王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