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去赎罪。”他声音接近虚弱:“好不好?有父亲在你身边,他们不会动你,有我在这里,没有人敢动你。”

你千万不要去搞乱仪式,宋成丢不起愧对列祖列宗的脸。

谢知年没糊涂犯傻:“无用的。”

父亲跪儿子或许是英年早逝。谢知年情况与死人差不多,勉强撑着身子,瞳孔中心显得涣散,渴望亲情的心脏拼命地跳动:“事关基地的存亡。”

“违抗父亲您的旨意,我实属出于无奈。”仿佛废了很大力气才跟自己的父亲告别:“你就站在这里等我,过后就没人再责备你,你不用在这里赎罪,没人会责怪你。”

说给宋成听,也是说给自己听,将功抵过,胡作非为的人难得大义凛然。

谢知年刹那间多了点从容,他不再害怕死亡。因为继续犹豫下去,只会害惨宋成和陆星洲。

谢知年明白自己是被陆星洲深爱,那颗童年渴望爱的心得到滋润,他捂着手中折断的痕迹,低声哽咽地开口:“请宽恕我先斩后奏,你得知真相会理解我,再坚持一下。”

“理解?”

宋成看着即将要迈出去的谢知年,他目呲欲裂,脸色骤然地惨白:“宋知年!”

“你要是出了这门,我没有你这儿子。”

他如何去相信凶手?

你叫他如何去信任得知情报的凶手?

“我怎么生了你这样残忍的儿子。”宋成痛哭流涕。

童年的玩世不恭,谢知年按照宋成的意见接近陆星洲,他把超越宋晓寒成为自己标杆,想重新获得众人的宠爱。却连续失败。而宋成只会严格的处罚自己,处罚不借用任何工具,是伤透人心的话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