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光环的威严:“更不要带着负罪感活着。”

“父亲我答应你要去赎罪,但你知道灵堂开始的仪式在哪里吗?”

谢知年想通所有,决定欺骗宋成。他带着江钟吟身子无力地下滑,硬生生呕吐鲜血,眉眼因为情感和身体疼痛而暴起来,死死地咬着牙齿,几乎能听到声音打抖声音:“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。”

说这话的时候,谢知年精神接近崩溃边缘,看到自己尚且存在的亲人,认为自己有罪何尝不难受?他对不起陆星洲已成板上钉钉的事实,为什么不在最后替对方赎罪?

不知道是不是三年的折磨,宋成思维能力可见的模糊:“三点钟的方向。”

“你沿着香炉穿过回廊,那里有台阶,跟着台阶一路往前走,就是仪式开始的地方。”他喜庆地流着眼泪,整理着自己的衣服,负罪感逼疯这老人:“事不宜迟,我们立刻去赎罪。”

“你爷爷知道一定会开心。”

“你本是天性纯良的孩子,他们说你无可救药都是假的。”宋成想成为别人目光中的骄傲烟消云散,他反驳诋毁自己的儿子的话,却不知道对那些人怎么开口:“我们去赎罪,堂堂正正地赎罪。”

“不管他怎么处置我们,我们都是无愧于天地。”

可惜,谢知年不能根据宋成的想法做事:“父亲。”

“失礼了。”谢知年扯下身上的布料,不顾宋成的反抗,将宋成栓在柱子上,挣扎的力气逐渐变小:“我别无选择,你不能跟我掺和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