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包容是变相的折磨,陆星洲别做恶人。”

陆星洲不知不觉已经步入仪式中心,抬着眼睛看过去,那张陌生的面孔都是惊喜,墙壁上的回忆再也不能麻痹陆星洲,它小心翼翼地缠住自己。

众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,陆星洲勉强地睁开眼睛,蒙上点淡蓝色的云雾。

“盼星星盼月亮,陆领主终于来了,领主请你点燃最大的长明灯,我们可以烧纸了。”

“不知道今天该怎么处置江钟吟,我坚信领主不会为那些物资而消灭我们心中恨,那江钟吟简直是该死,我建议让我们一人捅一刀,杀了他都不足为过。”

议论的人双眼泛着红光:“挨千刀的。”

即使看不清城墙底下的神色,陆星洲撑着墙上的砖,他手指自动地捏紧。

“不是检查的人说也抓到宋知年了?”诡异的话题刨出来,基地的人进行猜测:“昨天夜里发生坏事,说是有人去陆领主的别墅,有人好像看到宋知年的影子,不知道是真的假的。”

“假的。”

“小道消息也敢来讨资,你是宁老手底下的?”

众人深知明白其中恶意,他们都在等着陆星洲打响战火的旗子,对造谣的人肯定不放过:“感染丧尸的人都有三天缓和期,谢知年感染丧尸病毒三天中没有血清支撑,早就死翘翘了。”

“你们收敛点。”

“领主不喜欢别人议论宋小公子,在融城基地嚼舌根子都送去思过了,小心为上。”行过拿着蜡烛的白衣人出声提醒,他举着大蜡烛穿过人身:“尚且领主神色一看就不太好,不要命了就继续说。”

“我没说错。”

被呵斥的男孩委屈:“陆领主本来就没在三天治疗期限找宋知年,开车跟着宋队长一路南下,没管背叛基地的谢知年,哪里说的有留情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