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玉佩?”
宋晓寒整理着崩溃:“你身上哪里来的玉佩,我怎么从来都没有看你带过?”
“你爷爷送他的那块,刻上着宋字的玉佩。”陆星洲不吸引宋晓寒的关注,他左眼染红月光,扯着发狠的嘴脸,崩断绳子,抓紧在掌心: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”
“他遇见丧尸不敢扔出去的东西,通通都还给了我。”
陆星洲用红绳绳子挂着玉佩,这次他断的不是红绳,是月老递出的玉佩,谢知年丧命于融城。他带着人去打捞谢知年尸体,拿到的就只有金银珠宝和病毒试管,唯一的玉佩自然而然成了睹物思人的物品。
玉佩相当于谢知年留给陆星洲的「遗物」。
陆星洲用背叛自己仍用玉佩作通行令,侧面说明他不肯放弃寻找对方的机会。
恐怖如斯的爱使陆星洲相信,他和青年在同一天空之下呼吸,两个没任何血缘关系,却有心电感应。宋晓寒仿佛被话给愣住,推搡着金框镜片:“年年借用你的玉佩逃不出基地的,”
“他处于变异期间,偷袭你肯定是路上饿坏了,江钟吟生产的血袋隔一天就准备袋子,我们一路回到基地,算起来他有五六天尚未进食。”
陆星洲不可遏制地脆弱,他好像忘记自己绑架江钟吟关了三天。
谢知年住在江钟吟的车上,不会使用血袋,饿了得发慌。
“我的血。”
陆星洲沉默了好一会,他摸着胸口的伤疤,明明看见青年舔舐着地盘的血液,没下嘴对着胸口吸血:“他没吸取我血?”
没咬伤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