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星洲懂得分寸进取,他生出一种坚定的,持之以恒的梦想,要带着青年逃离不堪的境地,开口:“年年你相信我,我会让你住上大别墅,其他的,等我们搬家再做也不迟,你身体还很虚弱,就躺在在床上,别再乱动了。”
谢知年目光闪烁着难以言说地光:“陆星洲。”
不管末日前拥有的与末日后失去的。
陆星洲会拼尽全力递给青年,他捡起地上的锅,用冰扶去上面的冰层,放在谢知年掌心。从柜子里拿出锈迹斑斑的速食:“我在,我先做饭,一会陪你。”
谢知年看着陆星洲松开手,他闭上眼睛,表情有点难过,还是选择开口:“是因为扳指,你才对我这么好的?”
谢知年推开的举动原因如此,忙碌陆星洲不解地看向青年,认真想了会,冷漠绷直的唇角露出淡淡的笑意,开口:“半个月不见,你还学会吃小时候的醋?怎么老是提起扳指?”
谢知年伤处不断的发痒,他勉强地撑着身子,唇上的血色尽褪,靠着墙壁:“我认真的。”和上学时同样认真:“我记不得自己安慰过你。”
谢知年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玉佩,而后微微地抿唇,痴笑着自己黑白不分,井底之蛙想吃天鹅肉:“你不介意我把童年的事都忘了,我对小时候的事啥也不清楚。”
扳指是谢知年的底牌,他的摊牌没有丝毫遮掩。
陆星洲知道工厂绑架给谢知年留下阴影,他安抚着青年,手里地动作没有停下来,将面条融化在沸腾的开水中,道:“当然不介意,我爱的是你这人,你有小脾气,我都知道。”
“我不嫌弃你,你的性子我还不清楚?”
谢知年如释重负地卸载包袱,可随及又布满嘲笑的卑劣。
陆星洲自顾自地说:“我一直在等你毕业后,带你去小时候的地方,因为我把工厂改成了个房子,里面装着你递给我的纸条,我相信会找回来你丢失的那部分,你要真的觉得失去我们初遇难过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