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记得我们在工厂相遇吗?那时候你这样拉着我的手,靠在我的肩膀,要我不晕过去。”陆星洲渡过去手中异能,火色上房间明亮起来,他弯身低下头吻上去:“正因为童年是你,长大想依偎的也是你。”

谢知年垂着眼睛:“是吗?”

“嗯。”

陆星洲吻得蜻蜓点水,碎光在他们的鼻尖围绕,触碰形成三角形,生涩的吻磕磕绊绊,触碰着谢知年舌/头。他跟着谢知年没学到技巧,学不会吻戏一招一式,只能探索着出路。

这是他第一次睁开眼睛,与谢知年靠得如此近,负距离经历过的疼痛让熟悉谢知年菊蕊紧缩,甚至手中的动作不自觉的放轻,堵得生疼的牙齿攻破。

他能感到青年身上的体温,似笑非笑语气里藏着丝丝不满。

“你真的想好了,我喜欢你,我同意你的告白,小时候我就一直等你出现了。”陆星洲的看着谢知年的眸子里水波粼粼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对方在吻的时候发出怒火。

“疼了吗?”

陆星洲没有防备地磕在墙角,他手里来着青年裂开的伤口:“别甩开我的手,冰冻会失效的。”

陆星洲的异能没有达到随心所欲的地步,离远点会伤害到谢知年,陆星洲只通过拉手来渡过冰层,缓解烫伤的伤口:“对不起,是我刚刚把你咬疼了,也太过着急了。”

“没有。”

谢知年看不出为哪句话伤神,他唇瓣留出血,细碎的短发,静谧的眸眼:“你先去做饭吧。”

“我带了个东西给你。”陆星洲擦拭着青年嘴角的血液,他懊恼着自己的冲动,把包里重要东西拿出来,笑容带着赔罪和讨好道:“你不是一直都在找玉佩,我给你带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