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羡慕又不愤愤不平道:“愿打愿挨呗。”

“宋知年上辈子修了福气才遇见陆星洲,寻常人都落入其他人手里,指不定折腾气氛样子,那宋知年又生的俊俏,没陆星洲,他下场好不到哪里去。要我说没谢知年,陆星洲恐怕早就住进中档基地,哪里还能就在平民区跟着我们?”

“说多了都是泪,我们也管不着别人的生活,爱咋咋地。”

他们一行人消失在校园里,无影无踪。

陆星洲乘着风奔跑在树林里,等赶着分配的贫民区。只见惨淡地路灯铺落在窗台上,他拿着破旧的钥匙打开房门,房间里只剩下一张卷席,很简陋,他开门:“年年,我提前完成回来了。”

他想告诉谢知年出任务结束,却看到席子上躺着浑身通红的青年,地面上还洒落着汤汁,两口锅与盆哐哐落在地上。

“你感冒了?”

陆星洲心里难受得很不是滋味,昏暗的房间没任何生机,他顿了顿,扶起虚弱的谢知年。谢知年的两颊似乎凹陷进去几分,白皙手臂里烫出来浓浓的大包,心疼道:“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?”

他出任务的四天,寝食难安。

陆星洲想自己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,别墅与出租屋相差太多,周围都是潮湿的墙皮。

谢知年浑浑噩噩地睁开眼,疼的双眼都在泛白:“我想做饭,不会用煤气。”

“为什么不用我给你的粮票?”

陆星洲艰难的目光从青年手上移开,他没有责怪的痕迹,默不作声地都要带着颤声,用绷带给谢知年涂药:“我走的时候给了你粮票,这些事情不用你亲自动手的。”

他特意交代过青年,好好照顾自己,这样太得不偿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