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宋晓寒看得见的地方:他便可以保青年安全,放在看不见的地方,最令他担忧。
陆星洲:“对症下药,是个好方法。”他想起谢知年抗拒的双眸,冰刀转着墙壁,联系到宋北川对谢知年与宋晓寒的区别,舌尖抵住在牙齿间,胸腔共鸣嘶哑着,他手重重地搁在桌子上:“我偏不同意,死也要死在容城,死的痛苦又是另回事。”
宋晓寒不解地看着陆星洲。
陆星洲习惯没有对方的生活:“要有前提。”
宋晓寒喉咙涩涩,捏着僵硬的手指,把青年弄到实验容易倒是危险:“你提条件。”
“演场好戏,让他输给你。”
区区个老头子不能伤谢知年的心神,陆星洲知道谢知年嫉妒宋晓寒。两个同时出现肯定能撼动谢知年的伤心。陆星洲饶有兴致地看着宋晓寒,缓缓地露出个嘲讽的笑容:“我总不能让他来享清福吧?扳指我还给你,你明白我的计划。”
他说这话的计划不言而喻:扳指的人物归原主,拥有的宠爱也得物归原主,他不仅仅要青年的宠爱夺走,还要谢知年离不开自己。
“你想利用我?”
宋晓寒止不住惊讶,他见证过两人感情,隔着的血液关系使他不能靠近,那呼吸接近窒息,他比对着试管,眼眶处的黑眼圈勾勒出他的疲倦,开口:“别无选择?”
“别无选择。”陆星洲眼底藏着冷意。
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。
宋晓寒死都不告诉陆星洲,谢知年是爱过对方的真相,他会趁着谢知年伤心趁虚而入,继续做个贴心的哥哥,语重心长地说了句:“你这样折磨他的感情,不要后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