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星洲的那颗爱着的真心提到嗓子眼,摔进满地的玻璃碎片中:“大义?”

陆星洲心头宛如万虫在啃,他逐步靠近谢知年,连同青年最后的遮羞布也扔掉:“你的意思是说,我护着那些死在丧尸口中的人,是对你的感情不诚,到现在你还要狡辩,你还嫌弃我查的不够,你还在嫌弃我不够爱你。”

“要什么样的爱才能配得上你?”

这幅模样谢知年恐惧之极:“我无话可说。”

“你说!”

陆星洲神情笼罩着看不清阴霾,厚重城府猛地升出,硬生生隔断脑海中最后存在的理智,那目光中的悲凉看得系统028害怕:“我要怎样去爱你,才配得上你说的大义?”

“告诉我?”

血丝浮现在陆星洲的眼里,他为对方心甘情愿成为0号:生在地球上的人类都知道疼痛,生在黑暗地带的菊蕊难道不明刺破的疼?受过风雨,替别人撑伞,但撑伞不是个人的义务。

“是觉得我很陌生,感觉到害怕?”

陆星洲睫毛遮住浓烈地情绪:“宋知年,你编造的大义理由真是拙劣,变的从始至终的都是你。”

他没变心和叛变,折磨谢知年也没半点快感。

他一想到青年跟江钟吟同吃同住三年,冒出来的恶意如雨后秋笋,他开口:“要把你和江钟吟好待着,把你们两个凑成对,看着你们两个相亲相爱,是不是算足够的爱你?”

后面的词汇不堪入目。

谢知年听不下去:“你诋毁我能让你好瘦?这就是你和江钟吟最大的不同。”

他眼底掠过痛苦,撑着疼痛的身体,那双眼睛却通明的跟镜子般:“你总是喜欢用强迫的手段让别人臣服你,你从我醒来后就逼迫我,你心里瞧不起我,未经我同意,给我绑上锁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