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墙划过十几米的距离:“既然伤治好了,就做好觉悟,把他交给我。”
强烈的占有欲摩擦着陆星洲心口:“谢知年是我的。”
“把年年交给你?痴人说梦,先给我较量较量。”宋晓寒扫过空旷的冰地,他取下染着金框眼镜,擦拭着镜片的模糊,护着谢知年的身子提防道:“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的心思。”
“你想折磨他。”
无事不登三宝殿,陆星洲来肯定有事:“清楚还不交?”
“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。”
陆星洲讽刺着宋晓寒,越界的举动充斥在他嗓子间,快意感淹没身体,他扫过怀里的青年,千万把剑刃扎进窒息的管道:“你问我,倒不如问问基地的人想对他做什么,亦或者问问我死去的双亲,你最好祈求自己能永远护着宋知年。”
“毕竟世界上似乎没有值得你护住的人。”
陆星洲将手拍洒在宋晓寒的肩膀处,他视线扫过怀中的谢知年,情感加上思念变得歪曲,怀里的青年是他思念三年的人:“我能做的就是把他,抓回基地,严惩不贷。”
宋晓寒唇角都是坚决:“不行。”
“他才被人伤着身体,带回去,关在地牢受不了。”
“谁说我要把他关进地牢?”
陆星洲对宋晓寒印象很难改观,他用手凝结着霜意,手里划开道口子。滴落在谢知年的唇瓣,看着昏迷中的青年吞下,满意的笑着:“你看我喂血,又怎么伤害他?当然关在别墅里。”
“锁起来。”
“来日方长,慢慢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