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追究你们的责任。”

宋晓寒不喜欢用武力解决,他没回复异能者,他蹲身,温柔地安抚着斗篷中的人,透过青年背影仿佛看到另人:“你别害怕了,有我在,他们不会伤害你,你还会说话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

“需要我帮你疗伤吗?我们这里有血清。”

凋零的爱意在头顶盘旋,只要还会说话就有拯救的希望。

刹那间,谢知年内伤比外伤还恐怖,嫉妒的代言词沿上来。

他身上像是有块无形的巨石,压得他的背弯曲不止,头恐慌地低下来。腰间的疼痛让他无法维持半跪着的姿势,整个人痛苦蜷缩成团,脸上的冷汗交错地滑落,咬着牙齿开口:“不用了。”

“不用,我找不到人就离开了。”

他挡住红色的眼睛,任由血水混合着泪滑落:方才的求救成为笑柄,像自己嫉妒的人求救是在伤口上撒盐,小人绝不允许自己低人一等。

为什么偏偏是你?

为什么你过的比我好?

现代社会无嫡出与庶出的命称。俗话说一山不能容二虎,宋家出了两个不同门系的青年,兄友弟恭奠定要成为泡影,下人们对比两人都是正常的,不正常就在于谢知年心胸狭窄。

谢知年见不得宋晓寒比他活的风光,咳嗽的血液侧面反应他不甘心。

断断续续的哭声响起,宋晓寒不知所措:“你怎么哭了?”

他伸出手更加用力安抚着谢知年:“是腰部很疼吗?我等会给你打点药酒,就不会疼,别担心,我会救你的。”

【谢知年:身体上不疼,就是嫉妒你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