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或许了,看钟宁这德行,他肯定知道。这俩人指不定还有什么幺蛾子。
徐怀啧了一声:“到底怎么回事儿啊?”
“什么事儿都没有。”钟宁的酒瓶磕了磕徐怀的。
徐怀只好拿起瓶子又喝一口。
钟宁这是不乐意说。钟宁不乐意说,徐怀就是再腹诽也不好问了。
他只能叹气:“行吧。去南方上大学也挺好。反正咱这边没有合适他的学校,就是可惜了,他这次考得也不是很好,不然能去更好的。”
钟宁仰头望了眼天,今天天空黑得很浅,头顶只能瞅见两颗星星,都离月亮老远。
“是是”钟宁喃喃道,“都怪我,都怪我。”
“啊?”徐怀彻底二糊了。
钟宁酒量浅,几口猫尿下去就上脸了。他脸皮眼眶都是红的,说话也逐渐慢了起来。
钟宁给这一瓶酒吹干净,又重新开一瓶。
徐怀实在忍不下去了。就钟宁这完犊子揍性,他恨不得上手抽一顿。
“你”徐怀给羊肉串一摔,“我大老远跑来和你吃饭,你就这德行?喝没完了还?脚边都几个空瓶了?”
徐怀:“有话你就说,有苦你就倒,你看看你这熊样儿”
“钟宁,你抽什么风?”徐怀盯着钟宁看,但钟宁当他说话是耳旁风,不吱声,就是擎着酒瓶子猛喝。
徐怀耐不住,一把抢下钟宁的酒,抢的时候不注意,酒洒了钟宁一身:“不然我们打一架吧,你受什么刺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