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肉果然鲜美。裘姐还特意请了厨师来,细心吊了个羊肉汤,喝下去只觉得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暖洋洋的。
吃了饭,邵建翎又让人支起牌桌来。
徐江天本来不想打牌了,可邵建翎瘾最大,三番四次把他往牌桌上拉,他也就不得不坐下来。
打了两圈下来,几乎独他一家赢牌。
他把牌推倒,有些疲惫地道:“不打了,歇一歇。”
可邵建翎愈挫愈勇,正发誓要赢他两把呢,哪里肯放走了他?
“不行不行,天哥,你不能赢了牌就走啊。”又把他拉回来。
“要不这样,我请个人代我打?”他无奈地摇头,“输了算我的。”
听他这么说,邵建翎也不好再拦着他,改口答应:“也行。”
“去把柳绡绡叫来。”徐江天吩咐阿承,自己点了一支烟。
不多时,屋里就进来一个女人。
不是柳绡绡。
来人三十四五岁,身姿窈窕婀娜,是裘姐。
徐江天眉梢眼角抬也不抬,就带出一记质疑的目光。
“徐总。”裘姐面色忐忑,壮着胆子说道,“我是来替绡绡向您道歉的,她今天恐怕是过不来了。”她越说声音越低,最后竟是断断续续,几不可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