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你看,沈将军是不是在看你啊?”有位贵女看见沈渊往女眷这边看过来,便打趣说。
“这么远,我哪里知道?”赵文鸳矜持笑着,也不否认。
冯姝看了隔壁几个女子一眼,不明白几个人在做什么春秋大梦,长乐郡主好歹也是一个郡主,自己的亲事还没着落,就这样大张旗鼓地让众人皆知,是怕以后沈将军和谢初年定亲时,自己不够丢人吗?
谢初年无声勾起嘴角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一饮而尽,“冯姐姐,我也许久未作画了,忽然有些手痒。”
“一会儿看你的。”
过了一会儿,皇上抱着年幼的小皇子,和皇后携手前来,和往年一样,表扬了几位大臣,接着开席,上歌舞,随后便是公子贵女们的才艺。
谢初年静坐,看着其他人轮番站到高台之上,或歌或舞,抚琴吟诗,并未急着动作。
台上一个女子一曲琵琶过后,赵文鸳忽然起身,上台弹筝。
京城贵女之中,善筝者不少,赵文鸳的水平不过尔尔,但是身份摆在那儿,不管她弹得如何,只要不出错,众人都要夸奖一番。
就连皇上也赞不绝口,当即赏了黄金百两。
这样一来,就算最后赵文鸳没拿到头筹,也有了赏赐,不算丢了面子。
“还有谁想展示才艺?”皇上在上首看向下面众人。
出乎大家意料的是,谢初年站了起来。
“皇上,小女不才,想为皇上献上一幅画。”谢初年走到中间,施了一礼。
皇上虽然对谢初年本人没什么印象,但是知道丞相家女儿身患顽疾,皮肤不能沾染灰尘,所以出门要以薄纱掩面。
见了谢初年的装扮,皇上便知晓了她的身份,笑看向丞相说:“你的女儿都这么大了。”
谢朗忙起身,“回皇上,小女年十六,最喜欢的便是画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