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她一直瞒的很好,这也多亏了江伯爻也会演。
宣昭帝得知她婚后生活幸福,就不再过问了。
现在这个时间点瑛华还没对江伯爻开刀,外头两人依旧是甜蜜夫妻的人设,她不禁狐疑道:“父皇怎么突然关注起驸马来了?”
“因为张提举。”翠羽解释着:“他说您肝气郁结,忧思成疾。皇上估计是怀疑驸马对您不好,惹公主生气了,所以让奴婢盯着他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瑛华心思沉沉,现在她一点都不想与江伯爻有什么牵扯,得赶紧甩开这层夫妻关系才行。
这次或许可以稍加利用,她得去御前告江伯爻一状。
“天亮之后,你差几个人去把我的嫁衣取来。”她阖眼想了想,“还有,去书房把保存驸马字画的大箱子也一并架过来。”
翠羽怔然不解,突然间又是嫁衣又是箱子,到底要干什么?
正欲询问,就被瑛华“拿来便是,少废话”的眼神制止了。
“是……奴婢知道了。”
此时夏泽正躺在床上,修长的双腿垂地,枕着胳膊闭眼小憩。
这里是护军生活的澜华院一等厢房,屋子不算太大,家具也极少,然而却干净整洁,一看就是经常打扫。
他一夜未睡,却又辗转难眠。
折腾一会,索性起身打开了身边的乌木匣子。